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☆423.第423章你也別逞能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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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423章 你也別逞能

蕭硯兩手掐住她的胯,食指先鉆進她的衣服裏,順勢,兩只手整個滑進去,掌心貼著細膩緊致的腰側肌膚,往上撫摸。

掌心灼燙,熱得蘇玉琢整個身體仿佛要燃燒起來,又癢又酥,心跳如鼓。

蘇玉琢墊著腳尖,身子掛在男人身上,脊柱拉長,臀自然往後翹起,體型凹凸性感。

蕭硯手一直往上,輕松將蘇玉琢的毛衣連同貼身打底衫脫下來。

蕾絲邊緣的內衣,包裹著最美的風景。

蕭硯擁著蘇玉琢走到床邊,將她壓倒在柔軟的被褥間,低頭細細品嘗。

唇舌如火,一下一下,所過之處,陣陣輕顫。

蘇玉琢跪伏在床邊,兩腿又抖又軟,全靠蕭硯手上的力道撐著,結束時,蕭硯手上力道稍微松懈了點,她就倒了下去。

蕭硯眼疾手快撈住她,撈了她一把,將她慢慢安放在床上。

蘇玉琢喘著氣,大腦還處在朦朧空蕩的餘韻裏,身上都是汗,發絲淩亂地粘黏著肌膚,白皙的肌膚一片潮紅。

蕭硯在她身邊躺下,從後面擁住她,胸膛緊貼她的背,蘇玉琢感受到男人激烈又強力的心跳。

激情過後的安靜,叫人昏昏欲睡。

房間裏溫度適宜,蘇玉琢處於半夢半醒中,許久,猛然醒來,發現還和蕭硯還維持原先的姿勢躺著,動了動身體想起來。

蕭硯被她動作帶醒,睜開惺忪睡眼,清冷的光輝中帶著薄薄饜足。

“收拾一下再睡吧。”蘇玉琢感受到身下不清爽,下床找到拖鞋穿上。

視線觸及自己淌躺過的位置,有不大不小一片濕痕,意識到那是什麽,臉上不禁一紅,忙抽了紙巾擦了擦,又把被子翻過來遮掩住才滿意。

彎著腰整理好被子,轉身,瞧見蕭硯正靜靜地看著她,眼神涼薄卻專註直白,帶著深如海的欲。

“不去洗澡麽?”蘇玉琢笑著開口。

然而話音未落地,蕭硯扯住她手臂,摟住她腰的同時,將她再次壓倒在床上。

……

隔天醒來,蘇玉琢渾身酸澀,長長地伸了個懶腰,身上才通暢一些。

窗外陽光清淡,拉開簾子,薄霧蒙蒙。

這時候已經八點多了。

蕭硯早已去了公司,蘇玉琢洗漱一番,下樓吃早餐,吃到一半,接到江南的電話。

客套而疏離地寒暄兩句,江南說:“有時間的話,到老宅來一趟,婚禮上的一些事跟你商量一下。”

蘇玉琢本想說您做主就行,又想自己的婚禮,不好當甩手掌櫃,於是話到嘴邊又改了口:“我一會兒過去。”

“嗯。”江南掛了電話。

“誰的電話?”蘇父坐在客廳裏聽見蘇玉琢的聲音,過來問。

“蕭夫人,讓我過去商量些婚禮的事。”蘇玉琢回道。

“蕭夫人?你這稱呼也太生疏了。”蘇父道,“當兒媳的嘴巴甜一點。”

蘇玉琢笑,不語。

吃完飯,她穿上外套拎上包,“我過去了。”

蘇父:“中午回來吃飯嗎?”

蘇玉琢想了想,“回來。”

蘇父一個人守著空蕩又冷清的房子,內心難免孤單寂寞。

果然,她這話一說,蘇父臉上露出笑容,“那我給你燒兩個你愛吃的菜。”

……

蘇玉琢到老宅,江南正坐在陽光房裏和婚慶公司的人交談。

陽光房裏擺著幾株翠竹,幾盆價值不菲的極品蘭花,花開正好,高潔典雅,簇擁著穿著簡單卻華貴的江南,彰顯出名門望族的品位和奢華。

蘇玉琢走進來,婚慶公司的人起身,恭敬而友好地打招呼:“蕭太太。”

對這位蕭太太的身份,婚慶公司不甚了解,對蕭硯卻是如雷貫耳,想來有這個運道和資格嫁給蕭硯的,也不是一般人家的女子。

“你們好。”蘇玉琢落落大方回應,然後看向江南,叫了聲:“夫人。”

兩個字流露著生疏。

江南神色尋常,嗯了一聲。

倒是婚慶公司的人楞了楞,都要結婚了,這稱呼,也太生疏了。

是這蕭太太家世強大,不屑討好未來婆婆,還是……這未來婆婆沒怎麽看好這未來兒媳?

“這是我們策劃的婚禮流程,請蕭太太先過目。”負責的人將一份文件夾遞到蘇玉琢面前。

蘇玉琢接過來,隨意掃了一遍。

除了文字說明,還有3D設計圖。

聽聞這家婚慶公司還曾為上頭那人的兒子女兒策劃過婚禮,名氣在全國那都是響當當的,不是誰都有資格請動的。

他們策劃的婚禮肯定無可挑剔。

江南坐在旁邊,端著闊太太的款兒,全程沒開口說話,都是負責人跟蘇玉琢商議,其實也不算商議,只是跟她講解策劃的一些內容。

蘇玉琢垂眉斂目,也意識到江南叫她過來,是醉翁之意不在酒。

果然,婚慶公司的人走後,她起身提出回去時,江南終於開尊口:“再坐會兒,我有點事跟你說。”

蘇玉琢微笑,坐下:“您講。”

江南卻沈默下來,似在組織言語,過了許久,說:“我知道你為蘇粉雕的事,對阿承有很深的成見。”

她抿了口茶,頓了頓,接著道:“但你跟蕭硯結了婚,就是蕭家的人,得稱他一聲大哥,既是一家人,就該互相扶持,你說是不是?”

“你跟景家的事我也聽了一些,你媽把你養得不錯,是個有見識有教養的人,我相信她若是還在,也希望你能跟夫家關系和睦。”

蘇玉琢端起自己面前的茶杯,垂眸抿住杯沿。

對方這是在拿她母親來壓她,照江南的意思,她要還記仇,就是母親教導無方。

蘇玉琢心底生出一抹不悅。

她理解江南為兒子的那份心,卻不能讚同江南利用她亡故的母親!

江南觀察著蘇玉琢的表情,然而她臉上始終彎著淺笑,看不到一絲情緒。

晨起有霧,太陽出來後,薄霧逐漸消散,大片陽光灑下來,穿透玻璃,落在蘇玉琢臉上。

這樣強烈的光線下,也從蘇玉琢臉上找不見一絲毛孔,滿臉的膠原蛋白,水一般嫩滑,鼻梁及兩側零星散落的幾顆斑點,都透著女人獨有的小性感。

不得不承認,她是個萬裏挑一的美人,不怪三兒子栽在她手裏。

而她那個姐姐,長得更是專門勾引男人的小狐貍精,看著清純又嬌弱,卻從骨子裏透出一股妖媚氣,一顰一笑勾魂攝魄。

江南等著蘇玉琢接她的話。

但蘇玉琢始終垂眉喝茶。

江南心眼底閃過一抹不悅,真是個不識趣的丫頭,倔得很。

不得不自圓自話,“阿承離開蕭氏後,自己做了些生意,一直不慍不火,阿硯是有能力給他一些幫助,卻不出手,其中緣由,我不說,你也懂,外面不少人說兄弟倆因為女人決裂,不知道多少雙眼睛盯著看笑話……”

“你是個懂事的孩子,阿硯行差踏錯,你當老婆的,應該規勸。”

“總不能真讓兩兄弟因為你變成仇人。”

好大的一頂帽子。

蘇玉琢捏著杯身,另一手托著杯底,指腹有意無意地摩挲著,上好的哥窯茶盞,襯得她手指水蔥一般,勻稱如玉。

“夫人高看我了。”

她語氣不溫不火,“蕭硯不肯幫助他的兄長,不是為了我,是為了他沒能出世的孩子。”

淡淡的語氣,卻叫江南臉色一變。

她都忘了,蘇玉琢曾有過一個孩子,那孩子來得默然,走得突然,幾乎沒在蕭家人心裏留下痕跡。

蘇玉琢也是沒有多少傷心和難過,但終究是從自己身上落下來的,當初刮宮後的疼痛至今想起來還記憶猶新,不能真的當沒那回事。

江南怔怔,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麽。

老大害了老三的孩子,當時她也氣惱,蕭硯過了三十,膝下還空蕩蕩的,好不容易有了孩子,沒來得及歡喜,就沒了。

只是,都過去這麽久了,還揪著不放,就沒意思了。

有再大的嫌隙,終究是親兄弟,血濃於水,打斷骨頭還連著筋呢,老三做事也太絕情。

老大生意一直沒起色,背後少不了老三的作用,否則單憑蕭家在京城商政兩界的人脈關系,就算老大再沒生意頭腦,也不至於混得這麽慘淡。

“那件事,是阿承的錯。”

蕭承四十幾的人,混成如今這模樣,日漸消沈,江南做母親的,自是於心不忍,只是養尊處優幾十年,她早已忘了如何放低姿態,想要委婉求情,說話的語氣仍透著一股高高在上的架子。

“你就看在我和老蕭的面上,幫我們勸勸阿硯。”

“也是為了阿泰,那孩子才十八歲,母親早就沒了,父親又整日借酒澆愁,這樣的環境,他很容易誤入歧途。”

“你想要什麽,跟我說,能補償給你的,我們絕不吝嗇。”

江南打感情牌。

只可惜,蘇玉琢只是護短,不是善良,她嘴角噙笑,“我想要的,或是永遠失去,或是正擁有著,不勞夫人費心。”

母親和姐姐永遠失去,父親和蕭硯正在她身邊,她沒有其他奢望。

“你……”

江南沒想到自己放下面子來求她,還這麽不給面子。

蘇玉琢起身,“如果沒其他事,我先回去了,爸還在家等我吃飯。”

說完,她走出陽光房。

外面冷氣一刺,心頭泛起一抹寒意,陽光房裏,隱約聽見茶盞打碎的聲音。

蘇玉琢腳步微微頓了頓。

“三少夫人!”傭人從屋裏跑出來,“老夫人留你一道吃午餐。”

蘇玉琢遲疑,父親還在家等她。

“老夫人已經派人去三少別墅接您父親了,這會兒估計快回來了。”

“……”看樣子早有準備。

就是不知道是單純吃飯,還是和江南一樣,別有目的。

……

蕭老夫人看見蘇玉琢,眉眼含笑,老人穿著深藍色對襟薄襖子,暗線繡了大朵牡丹,覆古華貴,雍容溫婉。

“這些天還好麽?”老人拉著蘇玉琢的手,將她細細打量,視線有意無意落在她肚子上,“你又瘦了。”

蘇玉琢不太習慣蕭老夫人的熱情,卻也沒將手抽出來,“都還好。”

她回答過,反問:“您呢?”

“我也都挺好,每天除了吃喝,就聽個小曲兒,散個步。”蕭老夫人笑得兩只眼睛彎起來,“昨天,我出去聽曲兒,遇著季家那老太婆,聽她說,她家老四媳婦二胎都要生了。”

蘇玉琢隱約猜到她要說什麽,只當不知:“您說小魚?”

“可不是,懷孕快五個月了。”蕭老夫人眼神熱切。

蘇玉琢:“那還早呢。”

“可是季家老四女兒都滿地跑了,聽說這胎是個男孩,一下子兒女雙全,實在叫人羨慕,還有他家思源,媳婦也有喜了,這一下又添了兩口人,不知道要多熱鬧……”

蕭老夫人越說,語氣越是羨慕和激動。

說了半日之後,終於進入正題:“你和阿硯,也該抓抓緊了。”

所幸蕭老夫人留她的目的與江南不同,蘇玉琢心裏舒坦了許多,垂眸,嘴邊淺笑:“這還是要看緣分。”

“你們抓抓緊,爭取早點。”蕭老夫人這話剛落,門外傭人來報,“三少和蘇老先生過來了。”

聽見蕭硯名號,蘇玉琢心頭莫名一熱。

不多久,便見那人緩步踏進來,裹著一身冷氣,劍眉如飛,眸若冰霜。

蘇父走在他身側,氣質樸實,將那身昂貴的服裝也襯出樸素的感覺。

“蘇老先生,趕緊請坐。”蕭老夫人招呼著,又問蕭硯:“這個點,你怎麽有空過來?”

“公司沒什麽事,又幾日不見您,過來瞧瞧。”蕭硯說話間,引著蘇父在沙發上坐下。

傭人給兩人上茶。

“哼!”蕭老夫人傲嬌冷哼,“你還記得自己有個奶奶?都多久沒過來了?”

“我這不是來了。”蕭硯伸手端起茶杯,茶霧裊裊,給他清雋冷淡的五官添了些朦朧暖意。

“我要不把小蘇留下,你能到我跟前來?”蕭老夫人年事高,還沒老糊塗,這個孫子性子淡,家裏和誰都不親,對誰都沒熱情,她一度以為他要孤獨終老,不想有一日忽然告知家裏領證結婚了。

這也是蕭老夫人當初沒反對蘇玉琢進門的原因之一。

後來的一些事,蕭老夫人也清楚,蘇玉琢的所作所為對整個蕭家來講,不說是致命打擊,影響也足夠深遠,但蘇玉琢能為了親姐姐做到這個份上,倒叫她有些欣賞。

這麽有情有義的孩子,若是真心跟了蕭硯,將來她會如何對待蕭硯,顯而易見。

蕭老夫人對蕭承諸多失望,阿泰受他影響,也長出陰陽怪氣的性子,現在老人的全部希望,都集中在蘇玉琢的肚子上。

飯桌上,江南和蕭乾不在,蕭愛一家也不在,就蕭老夫人、蕭硯及蘇玉琢父女倆。

“多喝點這個燙,我特意從老中醫那裏要來的方子,溫補腎陽。”

蕭老夫人將一碗湯遞到蕭硯面前,笑呵呵的。

蘇玉琢夾菜的動作一頓,臉頰慢慢燙起來。

蘇父低頭扒拉米飯,只當自己不存在。

蕭硯微微皺起眉,掃了眼蘇玉琢泛紅的小臉,“我不需要這個。”

蕭老夫人仍是呵呵笑,盛了一小盅放到蕭硯手邊,“多喝點,也好早些讓奶奶抱曾孫子。”

蘇父頭埋得更低了一點。

蕭硯看著浮出湯面的各色藥材,眉頭皺得快要能夾蚊子。

“喝呀。”

老人目光灼灼,期盼又熱切,好似孫子喝了這碗湯,她明兒就能抱上曾孫子。

蕭硯面色越發冷若冰霜。

看著他憋屈的樣,蘇玉琢忽而想起昨晚這人從後面壓住自己,驀然深入時說的話,“叫這麽大聲,這麽爽嗎?”

淫詞艷語,現在回想依然覺得羞恥。

“奶奶也是好心,你就喝了吧。”蘇玉琢眼底閃爍狡黠,像只惡作劇得逞的小狐貍,“你也別逞能。”

蘇父:“……”他忽然有些不知道自己姓甚名誰,身處何地。

蕭老夫人先是詫異,後是惋惜,難怪孫媳婦回歸這麽久了,肚子一點動靜都沒有。

哎……

蕭硯:“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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